夷陵评论

夷陵区文艺评论家协会主办

-总第期编发:元辰

韩玉洪在三游洞。

韩玉洪:下乡知青,退役军人,长期在宜昌港务局从事宣传、管理和服务工作。中国作家协会年度定点深入生活项目作家,湖北省作家协会长篇小说重点项目主创作家,人民图片网等签约摄影师,宜昌市全民阅读推广人。在《人民日报》、《中国报告文学》、《光明日报》等媒体发表各类作品多万字,新闻报道余条,图片新闻余幅。多万字报告文学获2年度长江杯网络文学比赛奖。散文《浮光跃影》入选《大地上的灯盏——中国作家网精品文选·》,网络作品计字连续两年入选《湖北省网络文学集》,《电影芳华假在哪里》在凤凰网头条发表,《冰雪神农架》获第三届“中华情”全国诗歌散文联赛金奖。报告文学《心灵导盲师》入选求真出版社出版的《助残之歌》一书,《长江谣》发表于《延河》年第10期中篇小说榜。创作影视剧本多部,《蓝色的桅杆》获湖北宜昌首届微电影唯一征文奖。创作诗集《受伤的雪》一部,出版有42万字科幻小说《鸽子花开》等书;25万字报告文学集《让阳光照亮星星的世界》获第六届湖北省文学奖。年创作、年修改的《禁地解码》获首届“八一杯”中国军事题材电影剧本征集评选奖并列入拍摄计划。中国首部军事交通战争题材《铁血宜昌峡》为第二届湖北省作协长篇小说重点项目出版,中国作家协会年度定点深入项目40万字长篇小说《梦幻宜昌峡》完稿。参与编写了宜昌政协文史资料,是《中国民俗志·伍家岗卷》的编辑,《湖北伍家岗工业园区志》(60多万字)的两个专职编辑之一,宜昌地理文化普查监理,编写了《宜昌三峡导游词》等书。

鄂西保卫战资料图

横山勇在湖北宜昌指挥江南歼灭战

侵华日军在宜昌食人脑髓暴行

年2月,日军在瓜达尔卡纳尔岛败退,太平洋战势已经进入败退和绝望的决定性阶段,日本海军和运输船只遭到很大打击。在中国大陆的华中地区,新四军和人民游击队在日本占领区内展开了积极收复失地的战斗,在宜昌下游江南地区的抗日第6战区以凭借其优势给盘踞在武汉地区的日军第11军施加了很大压力,重庆作战已经完全陷于绝望。

日军为了彻底打击江南的抗日军,并借机抢夺宜昌的船只,第11军司令官横山勇策划了江南歼灭作战,中国史称鄂西会战,时间为年5月5日至6月10日,历时35天。第11军主力第3师团、第13师团、第39团、第58师团等全部出动,渡过扬子江,向江南地区进犯,制造了第二个南京大屠杀。食人脑髓的事情发生在5月中旬,在原日本陆军第39师团联队第3中队参加的江南歼灭战中。

具有悠久历史、孕育了勤劳而又勇敢的中华民族儿女并给予他们无限富有的扬子江,是横隔南北大地的天然屏障。宜昌下游的江南地区的土地,现在为止没有允许日本军队踏上一步,但是日军侵略者的铁蹄也没有放过这里。

江南的5月,插秧已经结束,稻田里绿油油的稻秧在静静的水面上伸及预示着秋天的丰收。无论是平原还是丘陵上都种满了稻子和蔬菜,繁茂的丛间传来小鸟嬉戏的叫声,就像根本没有感受到那恐怖的战争一样,早上进行的渡江战斗也已经结束,到处是一片寂静的田园风光。但是,美丽田园主人却不见踪影,他们听说日军的渡江侵略后,已经躲进深山。

根据39师团长澄田赉四郎的命令,联队对宜昌对岸白雀寺西北方向15里处的雨台山发动了攻击(白雀寺位于宜昌江南点军区十里红处)。整个中队排成纵队,渡过小河,通过水田边的道路,侵入到雨台山西边2公里处的山谷内,指挥班长条川曹长一直和中队长在说着什么。全体士兵都进入山谷后,条川命令传令兵跑到各个小队,下达了宿营的命令。

长得和身体不协调,像螳螂一样瘦的条川,到达村庄后,指着一农户作为中队做饭的地点,15名年轻士兵得到指示后,饭盒碰得“当当”响,争先恐后地向那户人家跑了过去。

条川曹长吸着烟,满脸不高兴地发了一会儿呆,脸上又浮现出神经质般的阴暗表情。

“喂,下坂上等兵!”目送年轻士兵跑远后,上等兵下坂清正要点燃香烟,忽然从身后传来条川那十分拘谨的声音,不由令他大吃一惊。

“我们去那一家做饭吧,”他用手指了一下距刚才部下跑去那家有15米左右的一家说。

“做饭让年轻士兵干不就得了,况且跟着这家伙去没有什么事儿。”下坂清心中想到,但忽然又想也许能弄到白酒,于是就跟条川一起走了过去。他们像两条野狗在寻找猎物一般,在午后灼热的太阳光下,顺着雨台山麓零星长着松树的山梁下的小道,朝那户人家走去。

他们砸开锁得很牢的门板,用脚踏碎门板上贴的红纸,纸上有毛笔写出喜福二字,闯了进去,屋子里面有一张红色的桌子,围坐着一家5口人吃惊地看着日军。桌子上摆满了白馒头和炒菜。这家农户这天不知在祝贺什么。

下坂清端起刺刀,一点儿一点儿地逼过去,好像是家里的男主人,一名35起来很强壮的男子吃了一惊,他一下抱起旁边的男孩儿站了起来。接着,好像是他老婆的抱着吃奶婴儿的妇女和满头白发的爷爷也站了起来。

下坂清对他们的动作感到害怕,颤声高叫道:“畜生,还想反抗吗?”下坂清毫无顾忌地向前走几步,脚用力向桌子腿儿踹去,“哐啷……”随着碗蝶的破碎桌子上好吃的食物泼洒了一地。

“畜生,你们在干什么!”男子牙关紧咬,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瞪着下坂清。他抱着的6岁左右的男孩儿突然大声哭了起来,男子一面用手抚摸男孩儿的头一边把他放下来,平静地说:“好孩子,到妈妈那里去。”他用十分平静的态度把自己坐的椅子放到下坂清前面说:“大人,休息吧。”男子虽然对突然发生的事充满了仇恨,但是为了保护家人,还是强忍怒火,竭尽着全力,但是他用十分镇定的态度,反而更加令下坂清恼火。

下坂清怒目圆睁,黑青脸上长满的胡子抖动着:“拍什么马屁!”用粘着泥土的军靴向男子的腰部尽力踹去。男子被踢得踉跄着后退,绊到椅子上后,仰面倒在石砌的地面上。“哎呀!”全家人一起向男子跑去。

“混蛋,不退下就把你们全杀了!”下坂清马上在他们面前挥起刺刀。这家人毫无办法地用满仇恨的目光注视着下坂清的刺刀,退到了房间的角落里。

在房间入口处的门槛上,好像在想什么事情的条川,使劲儿点点头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喂,下坂,这附近的农民都跑光了,偏偏这家人在家里悠闲自得地有点奇怪,也许是间谍,去把池田翻译喊过来。”看来他又要拷问了,虽然下坂清有些不快,但是看看池田的拷问也可以消磨时间。下坂清想到这里,就跑到中队的炊事班,把池田喊了过来。

脸上堆满脂肪、满是胡须、鼻头发红的池田和下坂清一起跑过来后,条川说:“喂,池田,把这家伙拉出去拷问一下,也许他知道敌情。”池田也不做回答,一下子抓住男子的胸部向屋外拽去。家人刚才一直在注视着魔鬼们的行动,这下他们再也忍不下去了,老人挡开刺刀,妇女也跟在后面要扑向男子。但是被站起来的条川用军刀挡住了。

“混蛋!你们给我在这儿老实呆着!”他回头命令:“下坂,把这些家伙锁到里面的屋子里!”

下坂清和条川用军刀和刺刀把他们逼进里面的房间,关门后走了出来。来到房子的阴影处,看到穿着肮脏和式上衣的池田,已经挽起了袖子,拿着很粗的鞭子开始了拷打。

“说,中国士兵有多少人?”“啪!”“不说是吗?”“啪”“不说就杀了你”“啪”池田挥舞的皮鞭嗖嗖"作响,不停地落在男子的肩上、背上和腰部。男子用充满仇恨但又镇定有力的声音说:“我是农民,根本不知道军队的事情。”

“说什么?不说实话刺死你!”下坂清在旁边把刺刀一下刺向男子的脸部。一个人时胆小的下坂清也来了劲儿。条川看到下坂清的动作十分满意,狞笑着好像在说:“不愧是老手,拷问很得要领!”池田想正好是表现的机会,于是变得愈加疯狂,鞭子抽打得更加剧烈,寂静中只听到鞭打的声音。眨眼之间,男子已经皮开肉绽,一片血肉模糊,痛苦地呻吟着昏死过去。坐在旁边玩弄军刀的条川看到这里,狞笑了一下,不知想起了什么站了起来,慢吞吞地走向屋子后面,边走边对下坂清说:“下坂,来一下。”下坂清用目光示意池田后,跟着条川走了去。池田好像松了一口气,用黑油油的毛巾擦着汗,用一幅胜利者的姿态望着昏死过去的男子。

来到房子后面,条川好像有些不安,他四下张望着,用右手轻轻拍了一下下坂清的肩膀说:“下坂,你干得不错,这次作战结束后,我保你做班长。”下坂清感到他话中有话,就等待他往下面接着说。“喂,下坂,把那个男人的脑子我取出来!”他一边说,一边把解下来的军刀推到下坂清手里,下坂清吃了一惊,手一下子缩了过来。

条川回头望了一眼,害怕得直发抖,他用一副哀求的腔调说:“求求你!我的淋病变得很严重……”他硬把军刀推给下坂清,一转头就逃走似的离开了

他的身影确实有些悲惨。下坂清浑身不住地颤抖,条川一定被魔鬼控制住了!他自己不敢干。“没出息的家伙!”下坂清脱口而出,不知道是在说条川还是在说自己。然而,下坂清马上意识到自己是5年老兵,而条川又专门负责他的功绩升级,于是说道:“好吧!”不由得握紧了军刀。他刚转身,就听到身后传来悲痛的嘶喊声,以及咚咚的脚步声。下坂清和条川吃惊地回头一看,原来是关在里屋的家属们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坏了!下坂清刚缓过神,抱着婴儿的妇女已经跑到了昏死的丈夫身边,她趴在丈夫身上摇晃着,哭喊着丈夫的名字。“爹!爹爹!”6岁左右的男孩儿和母亲一起抱住了父亲的身体。老人家也挤了进去,他不断指着一个方向说:“大人,把我们家的牛给你们,请饶了我们吧!”老人在试图用牛来换取家人的性命。“太好了!有牛!”从老人的话中明白有牛的池田连忙跑进牛厩,把牛牵了出来。

“曹长阁下,把这头牛当中队的菜肴吧!”池田不住地笑着,拷问没有任何成效的池田,希望借此换回点儿面子。条川故意装出不高兴的样子说:“池田,你这家伙快牵着牛回去。这个混蛋由我们来处理!”看到牛被夺走后,鬼子不仅不走,反而还要下手杀人的样子,老人企图牵牛,去和池田争夺缰绳。“混蛋!不是你自己说给我们的吗?”池田用军靴猛踢老人的腹部然后径直牵着牛回中队炊事班所在的那户人家去了。

看到池田走远,条川迅速对下坂清使了个眼神,下坂清走到男子身边正要把他的手绑起来,女人一下子挡开下坂清的手,十分仇恨地怒视着下坂清高声喊叫:“你们不是人,我们这些老百姓有什么罪啊!”下坂清浑身发抖,疯狂地扑向妇女,揪住她的头发用力朝她的腰部踢去。婴儿从母亲的手臂中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后剧烈地哭了起来,妇女喊叫着伸开手想向孩子的方向爬去,但是被下坂清踢到的地方太过疼痛而无法动弹,只能在那里痛苦地挣扎。看到这里,6岁男孩儿突然扑了上来,隔着衣服咬住了下坂清的大腿。

“啊!痛……”“这个小崽子!要干什么?”下坂清用枪托对准少年的头部捣去,少年被推开3米多远,仰天倒下去,头碰在石头上,嘴里只啊了一声后就再也不动了。老人家突然站了起来,扑向下坂清,殴打下坂清的脸:“不是人的东西,鬼子!”

遇到妇女、小孩儿、老人的共同反抗,下坂清有点犹豫了,但是由于条川在旁边观看,想到不能让他看出自己软弱,就用力向老人的肋部踢去。老人出痛不欲生的呻吟,倒在地上后再也不动了。

“好了,这样你们就不碍手碍脚了。”下坂清松了口气,把男子反绑起来,用力去踢他的背部。男子呻吟着苏醒了过来,看到周围家人都在痛苦地呻只有婴儿在血地上哭喊着爬动。母亲已经昏了过去。注意不到孩子的哭叫男子默默地用充满仇恨的目光盯着坐在椅子上抽烟的条川。

“下坂,快把这家伙的眼睛蒙上,带到那里的柿子树下。”条川在男怒视下害怕起来,慌忙指着田间的柿子树对下坂清说。他预先就考虑到那里隐蔽,驻扎的中队士兵也看不到,正好下手。下坂清取下了男子身上的毛巾蒙上他的眼睛,但是男子摇着头,不让蒙。

“这个混蛋,真麻烦!”下坂清嘟哝着,就踢打着他,走了出去。

太阳已经西下,田地里的柿子树在地面上投射下长长的阴影。男子来到子树的阴影里站下来,回头向自己家的方向望去,下坂清们想他是否在向敌人出暗号呢?连忙向四周看了看,一个人影也没有。松了口气的条川有些担心地急忙说道:“下坂,快干!把他的眼睛蒙上。”下坂清又试图用毛巾蒙男子的眼睛,但是男子突然有力地冲下坂清说:“等一下,鬼子!”说完男子坐下来,对着家人的方向郑重地低了两三次头,然后又朝太阳下山的方向低下头去。觉察自己马上要被日本鬼子杀害的男子,一定在用美丽而淳朴的心情,祈祷着伟大祖国的发展和中华民族的永远幸福!并且他一定确信这个仇恨中华民族会替他来报,脸上甚至泛起了红晕。

“好了!日本鬼子!你杀吧!”他那镇定有力又充满仇恨的声音在下坂清心中回响。下坂清握着日本刀的手抖动起来,牙齿也咯咯地响,“怕什么,我不是老了吗?”下坂清在心中安慰自己,但是恐惧仍然无法消失。

这时,响起了等得不耐烦的条川的日本东北方言:“还磨蹭什么?快干!”他声音也尖了起来,下坂清横下心挥起军刀,对准男子的脖子拼命砍下。头被砍下后,鲜红的血从刀口上喷射出去,把田地里的萝卜都染红了。男子的身体倒在被砍下的头颅上。条川已经急不可耐了,他四处张望着不停地走来走去,吼叫道:“快!快把头砍开!”

心中虽然对胆小鬼的吵闹反感,但却感到什么地方有中国人的目光在注视着一样,下坂清更加害怕起来。他急忙踢开尸体,拿出头颅,用日本刀对准砸去。下坂清狂叫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噢、噢……”他拼命地挥舞着日本刀。他的脸上已丝没有了血色,声音也尖锐起来,听起来就像失去了灵魂的人在叫。“嘎巴”瘆人的声响中,头颅被切开,雪白的脑浆流了出去,粘上了土。

条川看到这些,好像十分惋惜似的,伸出舌头舔舔嘴,马上冲过来用把头颅扶好,以免脑浆流到地上。“喂,下坂,快把罐子拿过来。”条川叫下坂清急忙提着滴血的日本刀回去取。下坂清跑到男子家的厨房里的地上,找到了一个盐罐子。“好,就它了。”他把杀人军刀插在地上,用双手把盐罐子口朝地捧起来,当地最为珍贵的盐粒哗地一声撒到了阴暗的地面上。下坂清的脑海里突然像闪电似的掠过了母亲那颤抖的手。母亲从熏黑的架上的小缸里拿起一撮雪白的盐粒放入粥里,母亲的手好像还在不停地颤,竞然要往这里面装人脑。想到此,下坂清感到浑身颤抖。

“畜生!条川这个混蛋乱搞女人,自己不敢取人脑。却用晋升来操纵我!”下坂清这样一想,心中对条川充满了仇恨,并且感到背后有一种令人恐怖的力量压过来。不知道那是由于下坂清的愤怒还是其他原因,只是感到仇恨和恐惧交织在他的心中。下坂清没有理会面对背后压过来的中国人民的诅咒和仇恨,不,当时他已经是法西斯军队的5年兵了。他仍然是选择了与中国人民作对的心态,最后成为条川的忠实走狗。

下坂清回到柿子树下时,条川像驼背人一样佝偻着腰,黑脸上的眼珠四处张望着在用竹筷子拨弄脑浆。走坂清走近后,条川朝上看着他,发出幽灵一样的笑声。“喂,下坂,这次的脑髓很多,比上次的多多了。太好了,这样我就能好一阵子了。”他一面四处张望,一面急忙把脑子装入缸内。下坂清感到一阵害怕,不由得移开了视线。

条川这个混蛋,不知道吃了多少中国人的脑子?一定有很多人了。“那是支那人”下坂清用这句话来反复安抚自己。下坂清就因为支那人这句话,杀了无数的中国人。没有什么可害怕的。但是越是这样想,越是感到背部、头部发麻,好像中国人民会马上扑过来勒住他的喉管,好像马上有子弹从后面射穿一样,他完全被恐惧所包围了,无法从中国人民的血债和人类的仇恨中摆脱出来。下坂清用颤抖的声音对条川说:“曹长阁下,回去吧!”蹲在那里的条川回过头来,露出牙齿对着下坂清狞笑。下坂清被他的样子吓坏了,差点叫出声来。条川抱着罐子站起来,退后几步后,用左脚尖朝头颅的方向踢土,眼睛却向四处张望。然后转过头,弯着腰一溜烟地跑起来,尘土中的白骨好像要扑过来似的。

下坂清感到背部发凉,跟在条川后面拼命地跑着,企图摆脱后面的压力。条川摇摇晃晃地跑着,有好几次都差点跌倒。只有红红的夕阳还照射着。看吧!帝国主义把本来热爱劳动、渴望幸福生活的人民变成了吃人的鬼。这就是日本帝国主义和其军队——皇军的本来面目,下坂清回忆起自己实施的暴行时,就像做噩梦似的,毛发都会倒立起来。

鄂西会战前夕即年4月,日军还进犯了三斗坪,在鸡公岩河边用机枪射杀赵德英等21名平民。

鄂西会战期间即年5月21日,为了轰炸重庆在宜昌当阳建立的飞机场基本竣工,日军将多名修建机场的苦力集合于汉宜公路北的一块空地上,全部用机枪扫死灭口。

资料来源,原日军39师团联队回忆录,原日军13师团联队回忆录,《侵华日军在湖北暴行史料》等;《史证》战犯下坂清等的供述。下坂清,原日军第39师团第联队上等兵。

年1月16日

横山勇供词截图长坂清供词截图

年8月17日,湖南南县,日军第二个南京大屠杀即厂窖惨案发生地,幸存者任德宝向日本神户南京心连心访华团指控鄂西会战日军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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